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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谢书柳翻身向旁边倒去的时候,谢依青突然连人带马栽倒在赛道上,高速的惯性让她擦着赛道的泥沙滑出去好几米,甚至撞折了一根实木的旗杆。
“谢依青!”沈夜柏从来没有这么声嘶力竭过,仿佛用了一辈子去喊这个人的名字。
同时“哐当”一声,沈夜柏的轮椅应声倒地,心里的着急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不能站起来,不能跑过去,不能将谢依青护在怀里。
可是他的双腿记得。
沈夜柏狼狈地趴倒在看台上,眼睁睁看着那一袭红衣躺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他握紧了双拳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砸在自己腿上,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悔恨自己的残疾。
杜一连忙制住沈夜柏的手,将轮椅摆正,既小心又坚定地将愤恨着挣扎的沈夜柏扶回到轮椅上。一把按住沈夜柏,杜一也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主子,你冷静一点,你……沈夜柏!”
沈夜柏瞬间安静了下来,深深地埋着头,身子不停地在颤抖。杜一知道他在哭,站直了身子背对着他挡在了他面前。
“官二公子已经将谢小姐带离了赛道,大夫也到了。”杜一向沈夜柏汇报着,“谢家大小姐也赶过去了,宋……宋英在旁边,走路有点不稳,好像是伤着腿了。”
很快,沈夜柏就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他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做了个深呼吸,“杜一,带我过去吧。”
任由杜一推着轮椅走在慌乱的人群里,沈夜柏呆呆地看着手里的手帕,绣着一根根青色松针的手帕。很丑,那是好几年前他哄着正在学女红的谢依青绣给他的,说是要考验她的手艺。
即使常常用着买回来的丝帕,这块手帕总是藏在他的怀里,一直没有用过。现在居然鬼使神差地用来擦眼泪了,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沈夜柏苦笑着将手帕收回怀里。
谢依青伤得很重,右手臂骨折,身体多处擦伤,血迹从发间顺着脸流下来,凌乱的发遮挡着,暂时还不知道头伤到了哪里。..org
医女将谢依青带到房间里仔细检查,除谢书柳跟了进去外,所有人都在门外等着。
官文轩一把将宋英按在柱子上,低声吼着:“你这个混蛋!”
宋英却是一言不发,腿伤疼得他直冒冷汗,更是显得官文轩咄咄逼人。
奉命前来给宋英治疗腿伤的大夫一脸惊诧地愣在一旁,“这,这……”
“文轩,放开他。”沈夜柏冷静地说。
官文轩呸了一声,“这人渣倒是会装啊!”
“文轩!”
官文轩终是松开了手,退回到沈夜柏身边。
宋英捂着流血的大腿,脚腕似乎也扭到了,一瘸一拐地走到大夫身边,还不忘给官文轩说着好话,“官公子一时着急而已,您别放在心上。”
大夫奇怪地看了官文轩一眼,扶着宋英就进了另一个房间。
“行吧,看来明天又要流传起我官文轩欺人太甚的事件了。”官文轩咬牙切齿。
过了一会,去调查的杜一回来了,“那匹西域马已经死了,尸体被处理得很干净,但是鬃毛上还残留了一些味道,是可以麻痹马匹的药。当马快速奔跑时,药物的被马匹吸入,很快就会麻痹腿部。”
官文轩皱起了眉,“宋英居然会做两手准备?一开始来下药的人还被我们扣着吧?”
沈夜柏摩挲着腿上的棉布,“有内应。”
“谁?”
“还能有谁?”
官文轩仔细想了想,“那个丫鬟?”
“见到我们将人带走的,就只有替谢依青照顾着马的那个丫鬟了。”
“靠!谢依青身边怎么尽出要害她的人。..org”
“所以要我们来帮她铲除啊。”
官文轩叹了口气,拍了拍沈夜柏的肩膀,“我说,谢依青这未婚夫太过分了,可是下一个未必就靠谱,还是将她交给你我才放得下这颗心。”
沈夜柏拍掉了官文轩的手,幽幽地说:“我知道。”
谢书柳看着躺在床上的谢依青,已经哭红了眼睛,这使的什么鬼主意,真是糟糕透了!如果不是为了帮她,青儿也不会失手落马。
处理好谢依青的伤口后,一行人回到了安国候府。不明状况的谢书柳随口问了一句宋英的情况,两个男人都别开了眼睛保持沉默。
这是怎么了?谢书柳隐隐感到了不对劲。
夕阳沉沉地压在安国侯府的围墙上,金光透过冬日挡风的琉璃窗涣散在沈夜柏的书房里,谢书柳端坐在沈夜柏对面,看了一眼四处张望的官文轩。
“事关青儿的安全,这种事情你们都不跟我说一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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