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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咳咳……”颜彻否认,开口说话时又将花粉吸入更深的地方,咳的便更厉害了,脸上透出微微红晕。谢忱桓已经从刚刚的晕眩中回过神来,穿好衣裳,走到颜彻身边,问:“怎么了?”“吸了一口花粉……咳咳。”颜彻顺不了气。谢忱桓拧着眉头,轻轻的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一边问道:“不会还有花种吧?这东西怎么死不绝?”“呵,那你也帮他吸一下呗。”老头冷笑一声。谢忱桓一顿,看了一眼颜彻,发现颜彻已经不咳了,抬眸看他时,眼睛还染着水光,眼角也微微泛红,红晕一直延伸到脸颊上。他呆了片刻,问道:“你……你好一点了吗?”“没事。”颜彻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就是没呛到了。老头喜欢胡说八道,颜彻算是搞清楚了他的性格,十句话至少有一半是在说浑话,大师不受戒,真教人难办。谢忱桓似有不甘的说道:“你要是不舒服,就跟我说。”“好。”颜彻应道,似乎想到了什么,冲着他笑了笑,“我会跟你说的。”谢忱桓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失血过多,现在头晕的很,僵硬的脸上一副冷酷的模样,心脏却“砰砰”的乱跳,他勉强点头。要是他真的跟自己说,他又要怎么做了?谢忱桓稍微脑补一下思绪便一发不可收拾,朝着不正常的方向散发去了,他努力回过神话,走了不知道多久,又出现状况,谢忱桓发现自己肚子开始发出抗议,他已经十二个时辰没有吃过东西了,之前被关在天牢里,只有干硬的馒头,老头还出了一堆话来气他,离开天牢后去了客栈,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今天宫宴上,也就动了两口……颜彻好像就没有这种烦恼,明明他之前也说饿了的,果然神仙不用吃饭。“你饿了吗?”谢忱桓问道。颜彻问道:“你饿了吗?”“有点。”谢忱桓点点头。颜彻摸了摸乾坤袋,打算找个丹药给他吃了,吃了便可以有饱腹感,可以十天不进食,谢忱桓忽然也从挂在身上的包里面找出来一个四方丝绢包着的糕点,打开里面放的是一家碎掉的糕点,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味道有些像栗子。“栗子糕和棱角糕,特地给你带来的。”谢忱桓将东西递到他面前。颜彻愣了一下,谢忱桓已经将糕点拿到他的嘴边,碰到他的嘴唇了,道:“你刚刚在宫宴上都没吃什么,快尝尝这个,你肯定会喜欢的,甜滋滋的。”“好。”颜彻张口吃了一半,细嚼慢咽细细品味了一下,果然是甜的,他很喜欢。红莲看得直冒火,老头看得直挠头。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谢至尊来到小世界会降级的这么厉害,失忆,无灵根,冷酷霸道的气质不见了,唯一没变的就是见到这个颜彻便走不动道了。颜彻出现之前,他是个没有感情的修炼狂,一路上遇上多少莺莺燕燕,看都不看,后来这个颜彻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来就跟着他,他们都以为谢忱桓会一个手指就把他给捏死。等了好久,都没有捏死,还会在他跟不上的时候,停下脚步等他,怕人走丢了。这些都忍了,若是两个人强强联合一起斗天道也可以。颜彻修为又很低,他们就建议双修吧,这样修为提升的快,然后双修好啊,谢忱桓给了他一半修为,结果一觉醒来人没了,带着修为跑路了。用幻世镜找了好久,发现颜彻是这个低等修仙位面的人,谢忱桓便跟来了,知道有位面压制,没想到能压制得这么厉害!最可恶的是,颜彻此时竟然只有二十岁,修为低,是个笨蛋,他们所经历过的一切,他或许都不知道。颜彻肯定不喜欢谢忱桓!谢忱桓的修为还真的被骗走了,这一切肯定都是天道的阴谋!老头觉得现在有两个方法,一个就是帮助颜彻早点修为大圆满,直接飞升他们世界,还有一个法子就是等凡人谢忱桓身死道消,元神归位,至于颜彻管他去死。不过,老头觉得,他还是选第一个方法吧,因为看谢忱桓现在这样子,好像当真喜欢他喜欢的紧。若是颜彻不从尊者,那他们一伙人就把他给绑了。“你也吃。”颜彻提醒道。谢忱桓看着手里的半块糕点,吃这个吗?他犹豫了一下,颜彻道:“我不饿,我吃过辟谷丹。”“哦。”谢忱桓吃下半块,好甜。吃过糕点喝过水,一行人继续赶路,谢忱桓偶尔会盯着颜彻的侧颜看一下,发现他并没异常,看来那个魅妖的花粉对他没什么效果,还以为他能派上点用场了。葬龙渊最核心的地方便是天龙心脏化成的深潭岩浆,越靠近越觉得热,一路上多了些新鲜的尸体,刚刚这里似乎度过一场苦战。颜
彻多看了一眼,玉中老头忽然“咦”了一声,而后又沉默下来。前头忽然传来一声怒喝道:“交出佛莲华盖,便饶你不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要了你这妖人的狗命。”“也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咯。”乐棺的声音依旧柔柔的,身上穿着那件一万人脸缝制而成的长袍,他想到了什么,笑道,“你们就不怕杀了我,我会变得更可怕吗?”“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了。”修士不信。乐棺道:“那就来试试吧。”修士们交换了个眼神,在他们眼中,此人虽然诡异,到底没有修为在身上,再厉害也不会是他们一群人的对手,他们手上也有法器,就算不能杀了他,也可以困住他。乐棺心有所感,脑袋朝着他们这边偏了一下,勾唇笑了笑。佛莲华盖须须展开,像是一个巨大的伞,顶上是佛莲托起的日月,绸面上画的是佛陀割肉喂鹰,佛陀拈花一笑,佛陀度化众生……上画九副成佛的故事,第九副却是佛陀被众人绑上了烤火架。栩栩动人的画面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全部被罩在华盖下,乐棺嘴里念念有词,细听之下好像是经文,可就算是不讲清规戒律却当了不少年佛修的老头都听不出来他在念什么。“少在那装模作样了。”修士暴喝一声,提着长鞭就朝他抽去,鞭子挥舞时,在空气中冒出无数的倒刺,只要沾到人的皮肤,必定会被带下来一块血肉。乐棺不躲也不动,正站在那边,继续吟诵着,长鞭触到他脸前时,像是打进了一个虚无的空间,鞭子都被吸了进去,而后是人,再后面是所有的人。“我听出来了,他在倒背起世因本经。”老头忽然惊呼一声。颜彻立即问:“那会如何?”话音刚落,颜彻便被他的虚无旋涡吸了进去,时空乱序,恍惚间落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肚子传来剧烈的疼……“怎么还没好?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如果他出现什么危险,你们统统都要陪葬?”暴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是怎么了?颜彻想起身,可是双手被人握住,耳边传来鼓励的声音道:“夫人,用点力气,孩子马上要生出来了!”“啊!”颜彻未反应过来,便觉得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忍不住喊出了声。他要生了?肚子里传来的巨疼,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思考。稳婆的声音一直在旁边鼓励着:“夫人,用点力啊。”“我不行了。”颜彻疼的满头大汗,他就算被剖骨都没有觉得那么疼过,生孩子疼的让他想死,最让他害怕的是,为什么孩子现在就出生了?是不是肚子里不是孩子,而是什么妖怪?颜彻脑海里闪过很多念头,不是说他的孩子只是个灵体,为什么还会这么疼?真的太疼了,身旁的稳婆还让他用力,到底应该怎么用力?他是个男的,为什么还要生孩子?“我要进去看看。”外头的人听着他的喊声,着急的不得了。“不可以,侯爷,生孩子不吉利,你不能进去。”婆子劝阻道。“滚开。”男人一把推开婆子,破门而入,急冲冲的走到床边,一把握住颜彻的手,温声道,“别害怕,我陪着你。”颜彻侧过脸看了他一眼,逆着光,头发高高的扎成了一个髻,看不清模样,却莫名的让他安心。“头出来了,夫人再用力啊。”稳婆喜上眉梢。接下来便听到了孩子扯着嗓子大声哭了起来,稳婆将孩子抱到老爷面前报喜:“恭喜谢老爷,是个儿子。”“辛苦你了。”谢忱桓连个正眼都不给儿子,满心满眼都是颜彻,他伸手拨开他汗湿黏在脸上的头发。颜彻看他,却无力开口,他实在太累了,缓缓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稳婆是个人精,见他不理孩子,又道:“老爷夫人伉俪情深,必定和和美美,白头偕老。”谢忱桓赏了几个稳婆,将孩子送去给乳母带着,随后便守在房里,等着颜彻醒来。颜彻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他坐起身来,第一件事情便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平坦没有妖怪在里面,之前撕裂般的疼痛也不见了,似乎生孩子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般。还好是做梦,简直太可怕了。颜彻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靠坐在床边的谢忱桓便醒了过来,道:“夫人,身子可有不适?”“还好。”颜彻起身下床,不疼。他还记得乐棺在葬龙渊里搞的事情,他必须找到人。谢忱桓见他直接落地,赶紧上去搀扶,“你刚刚生完孩子,不宜下地,你有什么事情随时吩咐为夫。”“……”颜彻疑惑的看了一眼谢忱桓,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啊,颜彻,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了?”谢忱桓正色道
。颜彻顿了一下,又问:“那这是何处,你为何人?”“我叫谢忱桓,东国郡侯,以后咱们孩子便是郡侯,夫人,你为何询问这些?”谢忱桓起先还正正经经的解释,说到后面脸色便阴沉了起来,他冷声道,“夫人,你不必再想逃出东国郡的事情,我永远不会放你离开的。”东国郡。大元建立之初分三十六郡国,郡国侯世子皆为大统继承人,养贤者居之,天下不为一家之姓,到了连城覃这一代时,他德才皆下等,品行皆不佳,可是他有野心,够狠心,一场宫变,杀光了所有在元都的世子以及自家的兄弟,从此登上帝位。改了郡国制,将所有的郡王们全都贬为庶人,有谋逆者皆斩首示众。当然,这其中有一郡国的世子幸免于难,他无意争皇位,自懂事起,便一心想要修佛,佛门圣僧也说他有佛缘,十世修行的大善人,今生必定能修得金身坐化成佛,其他郡的世子去元都教习的时候,他则是去佛门当了俗家弟子。不过这个东国郡的世子,后来好像也并未成佛,至于各种缘由,颜彻不得而知,关于楚狂和顾长珩的故事书典中并未过多提及此事。他现在竟然被乐棺弄到了东国郡来,那这里的事情应该是三十年前或者更早发生的事情。东国郡侯也不姓谢,谢忱桓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却不记得其他事,旁人也当他是郡侯,他们应当也不是真的回到了过去,而是一个幻世或者其他什么,就如当初许少钦的梦境一般。为何会在这里?该如何离开?谢忱桓见颜彻冷冷淡淡的不理会他,也就不再追问那事,反倒问:“咱们的孩子尚未取名,你给他取个名字吧。”这个颜彻还真没有想过,谢忱桓问道:“我想到一个好名字,叫谢归颜如何?”“你喜欢就好。”颜彻淡淡的说道,他思来想去,问他,“你可知乐棺在何处?”“乐棺?他便是你心之所念之人吗?”谢忱桓阴测测的开口,而后又展颜道,“不过夫人要寻他,我就算掘地三尺也会把人给你找出来。”颜彻瞥了一眼谢忱桓,他道:“夫人,你好生休息着,刚刚生完孩子,饿不饿,我让下人给你弄点好吃的。”“谢谢。”颜彻顺着他的话应着。谢忱桓将他安坐在床榻上,便离开了房间,他招来侍卫道:“找到乐棺,将他带我我面前。”然后弄死他,他倒要看看夫人心里记挂的人是谁。侍卫还以为找人宛如大海捞针,不过幸运的是,他换班回家时,听到屋里有小孩啼哭,一问之下竟然是他那守墓人父亲在乱葬岗捡了个小婴儿,小孩冻得浑身铁青,眼睛还被乌鸦给啄瞎了,皮开肉绽好不可怜。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一张字条写了他的生辰八字和名字——阴年阴月阴时,乐棺。侍从将孩子交到郡侯前的时候,已经是次日,谢忱桓看到侍从送这就是他要找的人,气得他当场就要将侍卫拖出去斩了。颜彻正好赶什么才好,不过他却回答了谢忱桓:“这正是我要找的人。”谢忱桓听到这里,目光不由变了几变,心中疑窦丛生,他为什么会说这个婴儿是他要找的人?难道是他所念之人的孩子?“我们就收养这个可怜的孩子吧。”颜彻对谢忱桓道。谢忱桓沉凝片刻,道:“夫人喜欢就好。”乐棺在东国郡府上住下,虽然没有真的收他当养子,可颜彻对他十分上心,日日去看望,还总是跟他说话,甚至连他自己生的世子都没有去看过。这事闹得谢忱桓心情极差,整日阴沉着一张脸,家里的下人自然也不敢触谢忱桓的眉头,家里的老人都知道,这位侯夫人心中有喜欢的人,郡侯那日春日踏青,对他一见倾心,打听了许久知晓他是何人后,亲自下聘。夫人家世代行善,德高望重,不会毁了已定婚约,嫁给郡侯,于是郡侯直接找到夫人的未婚夫,勒令他去退婚。即便退了婚,夫人也不愿意嫁给他,郡侯威逼利诱,使尽了手段,才将人娶回家。侯夫人平日里对他冷冷淡淡不见好颜色,就算怀了世子也不曾露过笑脸,现在孩子生了,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可偏偏他又对一个捡话:“你就是把我们带到这里,怎么离开这里?”乐棺是个小婴儿,嘴角却露出轻蔑的笑,见之便知道是他,可他却说不出话话为止吧?”乐棺愤怒的点点头,表示确实如此。他很生气,他只想回来找他,却没想过回回到婴儿时期,度过了最难熬的乱葬岗十日,被送到了东国郡府,结果颜彻竟然成了侯夫人,这也太让他崩溃了。若是颜彻坏了他的好事,他定要让他们两个不得好死,可是他要当多久的婴儿,若是在他成人之前,颜彻便找到了
离开的法子,那他岂不是这辈子都无法再找到他了吗?乐棺越想越气,越气越难受,婴儿难受便会哭,他控制不住本能,哇哇大哭。“……”颜彻盯着他看了很久,见他他嗷嗷大哭,便问道,“该不会又尿床了吧。”他正要去查看,房间的门便被打开,谢忱桓站在门外,冷着脸盯着颜彻,道:“夫人,世子满月宴,你同我一道看看典仪。”“这个……你去就行,我都可以。”颜彻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若是在这里呆的久了,只怕会有什么不可逆转的后果。谢忱桓走到他面前,冷着眸子看他,似乎在生气,狠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话的样子好认真,也对,他在这里只以为他是东国郡侯,有自己的情绪和生活,颜彻这些时日似乎过的有些太自我了。他思索了片刻,道:“那好。”谢忱桓上前紧紧握住颜彻的手,道:“我会让你接纳我的。”郡侯的世子满月宴自然不能马虎,管家按照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做的十分妥当,谢忱桓在此基础上要求办的更豪华一些,这是他唯一的儿子,必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颜彻只是坐在那边听着,偶尔在他询问意见的时候,稍微提出一点小小的要求,这样谢忱桓便已经很满足了。就这样而已,一天下来,颜彻便坐的腰酸背痛,只想沐浴休息。晚上回房的时候,谢忱桓抱着小世子,一手拿着拨浪鼓,逗着孩子玩,颜彻沐浴出来看到的便是这番父慈子笑的画面,他正不知作何反应,谢忱桓冲他道:“他在冲我笑了。”“……”颜彻有点不敢看那个孩子,这是他生出来的?他躲不过,谢忱桓便将孩子抱到他跟前来,对着怀里的孩子道:“娘亲是不是好狠心,一个月都不曾见你一面,他该不会不要我们父子吧?”“怎么会?”颜彻干巴巴的说道。他低头看了一眼孩子,发现他生的确实很好看,圆圆的脑袋,大眼睛十分有神,像谢忱桓的,眉眼又很秀美,跟他很像,颜彻日日见到的都是乐棺那个丑婴儿,如今见着眼前的孩子,顿时眼前一亮,诧异道:“他怎么生的这么好看?”“自然是娘好看。”谢忱桓笑道,“你要抱抱他吗?”颜彻缩手缩脚的,他觉得自己似乎做不太好,不过谢忱桓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将孩子塞到他怀里,道:“我去沐浴,你先照看着他。”“欸,等等。”颜彻没有叫住他,人便走了。小婴儿是在太软了,他只能将他横抱在怀里,不敢动弹,好在他不哭不闹,盯着颜彻看了许久,乌溜溜的大眼睛十分清澈,撅着个小嘴巴在吐口水玩泡泡。颜彻忍不住笑了起来,确实很好看,虽然他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生的,他原本应该是东国郡最后的出家世子,可能他和谢忱桓来了,这个孩子便随着他们变了模样,变了名字。他戳了戳小孩肥嘟嘟的小脸,太软了。“不知道那个孩子出生后会不会也长得跟你这样了?”颜彻想了想,可能就是这般模样,“也有可能是女儿。”谢忱桓回来时看到的便是他满脸温柔的看着怀里的孩子,眼底全是温柔的笑意,就连他走近都没有发现,他双手搭在他肩上时,颜彻抬头看他,眼中带着笑意,道:“他刚刚也对我笑。”“嗯,夜深了,让乳母带他去睡觉,我们也该歇息了。”谢忱桓目光变得幽深一片,看他时带着渴望。颜彻将孩子交给乳母,正要说他这一天腰酸背痛的,谢忱桓凑过话时嘴唇碰到了他的肌肤:“彻彻,我也想要个女儿。”“……”我没有那个意思。颜彻还没有回答,他的手便开始不规矩了,亲吻是从脖子开始的,随后遍布全身,呼吸洒在他雪白的肌肤上,他颤抖着,想要推开他,这样不行,这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谢忱桓却不许,强硬的压着他,如同东国郡侯对待他的夫人一般,强势的,不容许反抗的,每一次都如此,直到身体的每一处都沾满了他的气息,彻彻底底的宣誓着眼前的人属于他为止。“没……咳咳……”颜彻否认,开口说话时又将花粉吸入更深的地方,咳的便更厉害了,脸上透出微微红晕。谢忱桓已经从刚刚的晕眩中回过神来,穿好衣裳,走到颜彻身边,问:“怎么了?”“吸了一口花粉……咳咳。”颜彻顺不了气。谢忱桓拧着眉头,轻轻的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一边问道:“不会还有花种吧?这东西怎么死不绝?”“呵,那你也帮他吸一下呗。”老头冷笑一声。谢忱桓一顿,看了一眼颜彻,发现颜彻已经不咳了,抬眸看他时,眼睛还染着水光,眼角也微微泛红,红晕一直延伸到脸颊上。他呆了片刻,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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