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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娇心里的算盘打的噼啪响,邬落棠自是也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她此话说得确也有几分在理。
邬落棠便痛快应承道:“就这么说定了!”
此时节已是四月,正是孟夏之月,南方山中已有暑热之感,可邬寨的兄弟们没了混吃等死的好日子过,每日寅时便要起床,一个个糙汉子少时吃少了的练功苦俱在此刻补上了。
烈日之下各个扎着马步汗流浃背,手脚上定着,嘴上还要嚷嚷道:
“我要喝酸梅煮水,多加点甜汤的。”
“梅子水不解乏,我要喝酒,不给酒喝今日说啥也不练了。”
“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喝的不稀罕,只想吃肉,吃猪肉,阮教头亲手烹的猪肉。”
这阮娇娇非要学着给自己封了个教头封号,习练时绝不许兄弟们直呼其大名,否则便要再强度加倍,兄弟们也曾试图反抗,但因打不过阮娇娇、也打不过她旁边的邱致、寨主又不帮,最重要的是对阮娇娇亲手所做的饭食亦无法抵抗,所谓吃人嘴短,便只得继续向阮娇娇妥协。
邬寨中受苦的不止他们,除了尚在无名村未归的黄无有和范僧以及另十几兄弟,只要在寨中的,就连邬落棠、赫连灿、涂大雷亦是在每天对着几分誊抄的养息心法苦练。邱致更是辛苦,既要给阮娇娇做文书,又要抽空去练功。
后来几日黄无有和范僧带着那十几兄弟回寨后也被逼迫着加入练功大军,一时邬寨上下叫苦连天,煞是凄惨。
这一年四月直至十一月,除了必要的采买之外,邬寨的兄弟们连寨门都甚少出去。刘柏寻工匠之风历经几月,因无进展,到底还是淡了些。
加之四月东疆乱,方平息不足半月,北疆和界河郡又受到了鹘鹰族其他部的袭扰。
自古边关本就是多战之地,自有朝廷的将军去守,战火只要未烧到自身,并未有多少人会在意。
邬寨的采买之事本一直是赫连灿做,他每次下山除了采买必要的粮物之外,自然也有专门的采买消息之途。小到一些城中富户们的家宅私隐,大到一些官吏之间见不得光的交易买卖,甚或偶尔还可买到朝廷上的一些党争内幕,至于会不会买,便端看这些消息于自己是有用还是无用。
便譬如几个月前的东疆平乱之事,百姓自然只知东疆乱,并不会知是哪位将军去平乱,又受了何等伤之类琐事,但只通过些途径采买,赫连灿便得知了穆九重平乱东疆的大概之事。
可是后来几个月,平安城里大半卖消息的贩子仿佛一夕之间就都消失了,纵然还能找到踪迹的,口中却也再打听不出什么有意思的消息来。
失了消息途径的邬寨便和寻常百姓一般,只听说哪里又战了,却无法得知是何人应战,穆九重的消息更是再未听闻。
十一月中旬,邬落棠终是忍耐不住,亲自去了一趟平安城,旁处既然得不到消息,便只得去那顺鑫当铺问问看。
去顺鑫当铺的时候正是傍晚,那掌柜的正在往铺面的外窗封木板。
边关各地的这些临街的店铺几乎都是如此,每到傍晚闭店之前都要给门窗封板,作防贼用。
那顺鑫当铺的掌柜一转身见到邬落棠,便笑着拱手说道:“可是等到姑娘来了,将军有物送来,快速速取走吧,放在我这忒是占地儿。”
邬落棠倒未想到穆九重会又送物到此处,待进屋见到那只横在地面上足足占了小一半地面、高快及膝盖处的大木箱时很是惊诧了一瞬。
掌柜的为了避嫌特意坐回到以木栏杆相罩的台案后,邬落棠便抬手去打开那木箱子,箱子里面装着的尽是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有北地盛产的一些小玩意儿,还有些模样质朴的发钗饰物,也俱带有浓厚的北地特色,甚至还有几条油布包裹着的干肉脯。
因放置时间久长了些,那些肉脯甚至起了一层细小霉毛。
肉脯下面还有一把袖箭和一柄伞,袖箭看着没什么稀奇,倒是那柄伞非是普通油纸伞,而是可做武器用的飞花伞。
伞面是将兽皮磨至微微透光、再经桐油浸泡而剪裁做成,内有柔韧铁骨,寻常刀剑难以斩破。而伞撑的铁腔里藏有暗道,内中可设毒粉、暗镖之类。
邬落棠看着这些杂七杂八的物事,便无声笑起来,原来被他那样的人挂在心上便是这般滋味。
她阖上木箱,抬头问那辛顺,“他现在在何处,是东疆还是界河郡?前阵子东疆之战听闻他受了些伤,可是无碍了?”
辛顺只是笑笑,并不回答,待抬头见她面色,似欲再度追问起来,他便说道:“将军不欲你知道之事,你便不必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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