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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托盘放进屋里,不忘对他说话:“公子快回屋躺着,别又着凉了!”
“这都快午时了,你为何不叫我起身?”时昀怒问。
时仪也觉得冤枉,哪有人生病还惦记着自己那点公务啊!
“我今早让赵叔去大理寺替您请假了,您这两日都不用赶点卯。”
大梁京官每月可请两日事故假,须有本人亲笔的请假信,交由上级检验;长假更是需要同僚担保,上报吏部审批,再由天子批阅准假。
时昀自然着急:“可我昏睡了一夜,你哪有我亲笔的请假信?”
时仪无奈:“我的公子啊,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昨晚杜寺卿昨晚也在宴上,瞧见了您落水,自然是体谅您的,今早也是说回头将请假信补上就好。”
他睡得太久,期间几乎水米未进,还发着热,此刻心情一平复下来,身上那股虚弱劲就显现出来了。他剧烈地咳嗽两声,时仪赶紧趁这档口把他扶回床上。
他抓着时仪的手臂:“下次不可再这样了。”得到回应才放人去端药。
他接过汤药,仿佛看见幽苦药气中飘着他零散的思绪,一如昨夜的幻梦。
他这些天,到底在想些什么?
*
红菱阿莺垮着脸直视前方,走出来几十步路,竟一句话都没说。
邢邕也注意到她俩的动静,问:“怎么了你俩,闹矛盾了?”又拿胳膊肘去杵瑚光,想要个解释。
“我们女儿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瑚光一把推开他,“走走走。”
久安居门外就是通往花园的小径,三女在这跟回房的邢邕分了路。
“你们还没想明白吗?”瑚光主动出来调停。
回到一个时辰前,阿莺作为她们之间唯一一个有情感经历的姑娘,将时昀昨晚的反常表现描述得绘声绘色,又加以夸大,一通分析。
讲到最后,时昀在几人心中的形象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推翻重建。
六年前,县主一眼相中时昀,在礼部南院外临时决定放弃原来的目标,把他带走。说起这出大戏,她三人当年可都是亲历者,后来县主把他送回去,她们虽觉得这人太过心高气傲,却也都能理解,且县主身份特殊,也不可能招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做仪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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