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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老头又朝着姜媛媛哼了一声，他揉了揉摔疼的屁股缓缓站起：“赵子义？赵子义是谁？谁是赵子义？”
“就是...就是住这的人”。见过霍嘉湖和姜媛媛打架的大世面，这会周毅看着眼前的老头，也没这么怕了，他壮了胆子道。
老头像是才反应过来，他紧蹙眉头，脸上都是嫌弃：“他？他就是赵子义？哼，那瓜娃子，说起他，我就是一肚子气！他抠脚不洗手，还拿那臭烘烘的脏手摸我！搞得我一身都是脚丫子味，我不骂他，骂谁？净不干人事！”
周毅眉心跳了跳，这都是什么鬼？！
姜媛媛没理会老头的话，她挑眉看着老头：“所以你为了这个杀了他？”
老头一惊，咋咋呼呼道：“你个小女娃可别乱说，我怎么可能杀人，杀了他，我吃啥？”。
书灵以吸食人类精气为生，如果人死了，它没了食物，确实会衰竭。
想到这，姜媛媛紧蹙的眉头微微松了些，她继续道：“那你看到是谁杀了他吗？”
赵子义死在家里，书灵只能跟着书存在，所以案发现场它应该是目睹了全过程。
老头一愣，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姜媛媛狐疑地看着他。
老头依旧一副茫然的样子：“确实没有，那天我在书里睡觉，忽然刮起一阵阴风，那风大得直糊人眼睛，我啥也没看见，等风消散，我出来时，那瓜娃子已经嗝屁了”。
姜媛媛目不转睛，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在确认他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话。
片刻后，姜媛媛抿了抿唇，继续开口：“那他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
老头眯着眼思索了一会，道：“特殊的地方？没注意”，他顿了顿，忽地像是想到了什么：“我知道，我知道，我想起来了，他有个特殊的爱好，每开一本一本新书，他都喜欢去传说中的鬼屋待上一晚，据说这样能给他带来灵感”。
姜媛媛眯了眯眼：“去鬼屋？”，她看向桌面那一堆涂涂画画的本子，继续开口：“他最近也在开新书吗？”
“应该是的，最近每天晚上都看他在本子上写写改改，他只有开新书的时候才会这样”，老头立即解释道。
顿了顿，他又抢着开口：“对了，对了，前两天他也去过一个鬼屋，但没像以往一样待一晚上，那天他当天晚上就回来了，而且是匆匆忙忙地跑回来的”。
“他没待一晚，那你是怎么知道他去的是鬼屋？”，周毅听着姜媛媛和老头的对话，也开口问道。
闻言，老头一跺腿，看着周毅笑：“还是你比这个小女娃会问问题”，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变了变：“那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我在他身上闻到了阴气的味道，很明显他就是去鬼屋了啊，而且这次还是碰上了真的鬼！”
“他去的是哪家鬼屋？”，老头的话刚落音，姜媛媛立即问道。
老头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没说，不过有段时间他在看城西那条路的地图”。
周毅和姜媛媛均是一愣。
城西那条路确实有栋鬼楼，传闻在城西那边还没发展之际，那栋鬼楼就已经出现在那，曾经城西开发，有几个开发商也打过那块地的主意，但每次开工不到两天，就会有工人离奇地死在里面，死状极惨，还有工人在半夜经常被恐怖童谣吵醒或者看到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在房子里飘来飘去，接连几次，工地被迫停工，久而久之，也没人再打那片地的主意。
如果真是那栋鬼屋，难道是里面的恶鬼跟着赵子义回家，吓死了他？
姜媛媛垂眸深思。
忽地，一阵欢快的小孩声响起，“妈妈，妈妈，妈妈...”
姜媛媛一抬头，就看到小宝像阵风一样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姜媛媛的大腿：“妈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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